三个男人一台戏。
就算上官桢是未完全版多少也是觉察到了笛飞声和宫尚角之间的这种不对付。
他只是年纪小但是不适合不懂人情世故。
人是他带过来的那么他就要充当起桥梁的这个角色。
“爹宫师叔是我在孤山派的时候认识的长辈他和表舅还是堂兄弟。
” “师叔这是我爹他也是用刀的痴迷武艺若有机会你们还可以切磋一番。
” 说到“切磋”这才是真的挑起了战火。
笛飞声本身就是挑战的人毕生之追求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对于面前站着的这个既可以算是“敌人”又是天然带着三分反感的人笛飞声的战意更是旺盛了几分。
大名叫作是“刀”的长刀就好好的放在屋子里面生出自己刀魂的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幸见到的。
况且刀已经很久未曾饮血了…… “幸会……”宫尚角不知道笛飞声的名字。
“笛飞声。
” “笛大侠幸会。
” “宫大侠也是。
” 笛飞声皮笑肉不笑原本就是冷脸会吓人的类型这下子看上去和挑衅没什么区别。
从十五岁就能被江湖人尊称为“宫二先生”宫尚角从一开始就面对过各种各样、明里暗里的针对。
这样并不算是直接且没动刀子没见血的还不算是什么。
眼神交流来啊谁怕谁。
笛飞声原先自然垂在身侧的双拳慢慢握紧肩膀的肌肉凝紧这是一种跃跃欲试。
外边不清不楚的人已经登堂入室过分! “爹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先去问师叔几个问题。
” 上官桢只能让两个人分开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第一眼见面就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要真有那么好调解那官府就没有那么多的案子了。
第一步分开两个人。
第二步偷偷溜出来安抚老父亲。
“爹师叔是客人我先招待他今日晚饭儿子来下厨!” “这些日子爹爹一定是辛苦了我已经给小厮传了信儿他这就去采买。
” 笛飞声极其受用不自觉的眉眼弯弯嘴上还是说着“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
” “那我就先去了爹你等着吃吧。
” 上官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两方都存在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之下肯定是把爹放在前面。
心里面已经想好之后要给笛飞声做什么大餐。
他的厨艺可是在上官琦的鞭策之下锻炼出来了。
先前上官琦半夜想要开小灶可是又不能让上官浅知道只能去救助自己的哥哥。
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大哥上官桢自学厨艺在上官琦不间断的美食品鉴之下不断精进着自己的手艺。
这件事也是在上官桢练出来之后上官浅和笛飞声才知道的。
上官浅还奇怪怎么上官琦突然变得不找零嘴原来是背地里面加餐了根本无需在意那些小零嘴了。
笛飞声心情好了悠哉悠哉的去擦拭自己的爱刀。
还有上官浅养的那些花草虽然他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但是上官浅留下了培育指南。
熟练的取出一本上官浅亲笔写下的小册子挨笛飞声挨个的料理花草。
熟能生巧笛飞声这样一个豪迈不羁的人在日复一日的锻炼之中侍弄花草都有了一手。
书房内宫尚角可以在一个很直观的角度感受到上官桢的平时的状态。
摆放在书案上看上去有些突兀的小木刀挂在书架上面或是精巧或是粗糙的香囊看针线很明显不是一个人的手笔。
宫尚角猜测或许是上官浅和上官琦分别送给上官桢的。
至于小木刀是小儿初练刀的时候用于练习的颜色略深是有些年头了大概就是上官桢小时候用的。
很明显上官桢在现在的家中是父母疼爱兄友妹恭的。
还记得在不久之前上官浅的说法是类似于孩子被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时候宫尚角理解的送养。
派出去的人手也都只是以孤山派为中心辐射四周的范围。
在地牢里面的时候上官浅就算是遭受严刑拷打都死死的坚持自己孤山派的遗孤不说任何一句不好的话。
可想而知孤山派在上官浅心中的地位。
自从宫唤羽叛出宫门之后宫尚角同样增大了对于孤山派的关注。
没曾想消失了多年的上官浅不仅是送功法送物资就连本人也现身在孤山派。
也是因为先入为主所以后面在湖心亭见到上官桢的时候宫尚角只是觉得合眼缘别的确是没有多想。
现在看来……他这个没有付出任何的人根本没有立场指责什么。
在知道真相之后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可是宫尚角始终没有找到时机来和上官桢说这件事。
或许……他没想要揭露这一切。
有些事情或许是在被摊开之后才显得残忍。
确实是存在着挣扎可是宫尚角知道这件事在十年前他就做错了。
所有的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这时候要是再起波澜那就是横生事端。
宫尚角不想看到某种怨恨的眼神亦或是本可以不出现的痛苦。
“师叔我回来了!” 上官桢来回跑他是真觉得宫尚角是一个可信的长辈这才这样亲近宫尚角。
俶尔闯入宫尚角视线的上官桢少年意气自飞扬眼中闪烁的光是他从不曾有过的。
那就作为一个亲近的师叔能够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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